不同意的。”

说最后那句时,她眼中带着狡猾和讨好,一副很了解付疏的得意模样。

被她这副小狐狸的样子逗笑,付疏莞尔道:“娶你着实是不可能的,但我身边也的确少个伺候的人,你若愿意跟我走,这银钱,就当是买你几年自由,不愿意我也不强求。”

还没等白水清开口,白母首先不乐意了:“苏公子这是什么意思?拿我家清清当玩物吗?我告诉你,即便我病死,也绝不会答应!房契给你,我们走!”

清清的父亲虽然害她至此,但清清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,她疼着爱着还来不及,怎能给别人如此轻贱?

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,付疏无奈拦住她:“白夫人,您误会了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所谓伺候,也只是看顾日常起居,照料琐事,并非是你想的玩物。”

“人心隔肚皮,谁知道你带走清清后,会对她做什么事!”白母依旧不信。

她本就不相信这世上除了付家人外,还有人会这么好心,赠予药物不求回报,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!

知道她是爱女心切,付疏并没有计较,解释道:“白夫人,您大可放心,即便我想,也没能力对白小姐做出逾越之事。”

“何意?”

这回不只白母,连白水清都惊疑地看向她,目光在他隐晦处来回扫荡。

白母更是直接问:“苏公子有疾?”

艰难地咽了口口水,白水清目露大义凛然,似乎随时都愿意牺牲自己给付疏一段圆满婚姻。

付疏抿唇浅笑,无奈地说:“苏某并非有疾,只是与白小姐性别相同,不能回应小姐的抬爱罢了。”

这话说完,白家母女都张大嘴巴,错愕地看向了她。

白水清先回过神来,围着付疏转了整整三圈,才堪堪消化掉刚才说的话。

之前她没有细想,现在一看,付疏的个子不高,在男子里是中下水平,原以为是先天条件所致,但如果是女孩子,就完全能解释了。

拍了拍脑袋,白水清暗骂自己笨,长相精致没有喉结,手指白皙纤细,她怎么就没看出来心上人其实是个女人呢?

大概是苏公子身上有着平常女儿家没有的敦和豁达,又着实风度翩翩,才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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